他浑噩的大脑清醒过来。

惊得滑瓢蹭的下从软铺中做起,颇有种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既视感,双手交叠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忍不住吐槽道:“我现在好歹也算是病患吧。”

“唰”

障子门被拉开,紧接着响起的是花弥的调侃。

“确实是病患,一不小心可以直接变成傀儡的那种。”话音刚落,雪女的冷气更盛,屋内榻榻米上迅速结起一层冰霜,冰冷刺骨。

见鲤伴少主也在,雪女知晓他们有事商量,端起木盆,冲着几位微微颔首,走出去前不忘关上障子门。

“什么情况?”滑瓢盘腿坐在被褥之中,神情来看,已经没什么大碍,甚至连气势都比之前强了不少。

花弥、杀生丸、鲤伴依次入内坐在软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