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里。

阿普怕冷,冬天总爱在身下铺几层棉花、毯子,倒叫于屹讨了便宜,插入的同时,床铺浅浅凹陷又再次松弹回来,将鸡巴送得更深。

男人腰眼舒爽,鼻息粗喘,挨了这一遭骨头缝里都叫嚣着痒,穴内窄小而滚烫,他发狠地叼住粉尖没命的吸,似是渴极,恨不得把沈枝的奶吸出来,轻咬了口奶头,随后又追上去亲她,勾着唇吮吸,渡了津液送过去,将难耐的喘息封了个严实。

眼里跳跃的都是得逞的光。

你看,你不也很喜欢吗?

穴肉嗦着鸡巴不要命地含,绞得于屹几乎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