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清楚,正如当初自己会选择带上cites,是存了点盼望沈枝会动恻隐之心的期待一般

没了cites,两人之间最后一点儿牵绊都被带走了。

于屹笑了笑,指尖顶着泼了米汤的地方,扒拉开衣服,支起一道小帐篷,露出里头被烫得通红的皮肤。

“怎么老是‘动协’说?”

他微微眯起眼:“老子不在乎什么狗屁动协。”

“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沈枝盯着那处烫伤的地方,良久,逼着自己移开目光。

“…你不该把cites带回国。”

“它属于东非,那里有象群,它会比在这里要生活得更好。”

于屹眼尾垂着点红:“最合适的,并不意味着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