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插捎,低头瞥见檐下残余的半个脚印。

屋里的一切陈设都被清理空了,连同那只被于屹浇了水的香包也一并被翻了出来。

靳松捏着湿哒哒的一角,“啪”一下丢进了垃圾桶里。

“于先生行事当真是谨慎。”

“比不上靳主任有手段。”

靳松轻笑了一声,缓缓伏低身子,和靠坐在床边儿的于屹对视。

“你毕竟在东非呆久了,可能不记得中国有句老话,叫‘强龙难压地头蛇’。”他慢条斯理地细数:“伤害阿宝,按照当地法律,严重点说得上破坏野生动物资源,最多可处三年以下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