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动作间衣料的摩擦声带着股擦人耳朵的回音。

“打劫。”

低沉的男声响在耳边,嘴唇离得耳朵很近。

汤索言表情不变,微侧过头去,问:“劫什么?”

这人的手顺着汤索言敞开的外套直接摸上衬衫,向下滑到腹肌位置,几个指腹抓抓刮刮,动作轻浮地说:“就劫你。”

陶晓东过日子惯会搞点“不安分”,尤其是恋人间那些事,他总是把生活过得有意思,过得让人有滋味。

因此尽管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两人之间却不见半点变得平淡的意思。生活里一天一天难免相似,但时间却没能把他们之间的激情和那股热乎劲儿带走。

一切依然鲜活、滚烫。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啊?”陶晓东被按着脖子时,还在问。

汤索言说:“线索太多。”

“比如? ”

“比如你一天没个动静。”汤索言笑了声, “你要么在飞机上,要么在家。”

陶晓东也笑了, “再比如?”

汤索言捏着他的下巴说:“比如我周末刚去给你洗了车。”

陶晓东还想说话,汤索言没再给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