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叼住汤索言的喉结,用舌尖轻抵着搔弄。

汤索言在亲密时不太爱说话,他的情感都融进他的动作和力道里,他按着陶晓东的脖子,封住他的退路,然后他们长长久久地亲吻,互相掠夺彼此的空气。

陶晓东的睡衣下还有上次亲热时留下的吻痕,胸前还有汤索言发狠咬下的小血痂,就在乳头旁边。

上次汤索言咬破他皮肤的那一瞬间,陶晓东青筋暴起,低喊着射了长长的几十秒。

两人滚烫的部位抵在一起,男性坚硬的力量互相较着劲,汤索言睁眼看着陶晓东,他的眼神一如每次令人臣服沦陷。

他按着陶晓东的手施了一个向下的力道,陶晓东舔了舔嘴唇,轻轻地笑了下,左腿向下跪了下去,膝盖点在地上。

汤索言胳膊向后拄在料理台上,垂着视线看向陶晓东,脸上不辨神情,唯有眼神深邃,里面含着男性征服和控制的浓浓欲望。

陶晓东右腿也跪下去的时候,汤索言掐着他的下巴,将自己滚烫的巨大塞进了他的嘴。

陶晓东用舌头包裹他,用自己柔软的喉咙口接纳他。

冠状沟是汤索言的敏感处,陶晓东故意用舌尖一次次刮那里,再有意舔舐暴起的青筋,再从铃口里嘬出清液。

汤索言始终垂眼看他,一只手按在他后脑处,手指插在发间,指尖摩挲着他的头皮。

陶晓东吃得太用力时,喉咙口会不自觉地发出“唔”声,他含得太深了,像是恨不得吞下去。

嘴唇因为来回的抽插动作变得红润水亮,带着微微的肿。

从前陶晓东从来没给别人做过这个,做这个纯粹是因为爱,爱人间放下自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让方更舒服,想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汤索言也给他做过,他俩在床上没有下限,向来怎么爽怎么来。

但陶晓东不太敢让汤索言给他口,他受不了这个,每次口的时候他都能直接在这个环节射出来,这样到最后的时候他就很容易失控。

汤索言捏着他下巴抽出自己的时候,陶晓东嘴巴彻底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