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和手办盒子,一时还颇有些无措。
汤索言抽空摸了摸他的脸和耳朵,带着笑意道:“别人家都有我家也得有,谁还不是小宝贝了呢,是吧。”
陶晓东配合着点头说“是”。
汤索言其实还给陶淮南准备了一份礼物,下午开完会就先去了趟学校给送过去了。陶淮南有课,趁着下课的工夫俩人在走廊里说了几句话,陶淮南明天学校里有个小活动,汤索言说好了明天下午过来接他。
家里一大一小俩人,汤索言经管得明明白白。
明天周末,汤索言不用去医院,陶晓东也提前说过了明天不去店里。
这么自由的夜晚按理说该发生点什么,然而吃完饭回家之后汤索言脸色不太好看,也有点咳嗽。
陶晓东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啊?”
汤索言不大在意地说:“应该没怎么。”
陶晓东还是担心:“难受吗?”
汤索言本来要说“不难受”,但是看着陶晓东,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有点儿。”
陶晓东微蹙着眉:“怎么弄的啊?下午还好好的。”
汤索言要去洗澡,脱了上衣,裸着上身进了浴室,边走边说:“下午开会我位置对着出风口,可能空调开得太凉了。”
陶晓东也跟了进去,汤索言已经脱光了开始冲水,陶晓东就站在门边看他。
汤索言说他:“溅你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