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回头,看见一张微笑的俊脸。我看见过周子墨的各种笑容,他戏谑打趣人时,嘴角上扬,狭长的双眼,将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作风发扬到了极致。诱惑你时,笑容象妖艳花朵,眼眸却里泛着恶魔般的光芒,然后慢慢将你吃掉。高兴时的大笑,灿烂如阳光,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还有生气时的冷笑,轻扯着的嘴角,高高在上的轻蔑微笑,眼里只是一片冰凉,让你感到犹如冰源荒漠的寒冷…… 而此时眼前的周子墨,扬着我从未见过笑容,那淡淡的微笑,仿佛要笑入彼此的心里,眼里没有任何掩饰真切,夹着直视入心的柔情,好像要将他心里的热切投入你的眼底,慢慢地,不着痕迹地去融化那个看着他笑脸的人。
“靠,墨子,你这恶棍,原来是想搭讪人家的妈妈啊。还装的跟好心的叔叔似的,你还真真是头狼。”身后嬉笑声咋起,周子墨好像被说中心事的孩子,不好意思地笑着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摇了摇头。
转过身后,我才知道周子墨那淡淡的笑容,实则威力强大,我的心已是一片微热,眼眶也有点点薄雾。不敢再回头迎视他的目光,我抱着YOYO,感受着背后那火热的视线,回到了座上收拾东西。直到那群人嘻嘻哈哈地拉着周子墨离开,我才带着两个孩子出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周子墨在大家的期盼中正是重返舞台,希望大家掌声鼓励。
点滴的感动
我的邮箱里有一个文件夹取名“zzm”,那里面存放着这半年来周子墨给我写的邮件。自从那个樱花飞舞的晚上收到他的第一封邮件后,他每隔两,三天都会给我发一封邮件。我没有舍得删去,都给存了下来,却也从来没有写过回信。
周子墨的每封信都写得简单,随性,淡淡的只字片语,却象要写入了看信人的心里。不知不觉中,分开的距离,因为这些邮件而渐渐拉近了。这样的男人,善于攻心,在还没有见到他之前,他的言语字字真切,心也被打动了几分。
“真,你没回信,但我知道你看了邮件,很高兴。”
“sorry,是我的错,我以为我给了你就会接受,只是忘了你是一只受伤的蝴蝶,点点星光都能让你想起曾经的伤痛。”
“今天在高尔夫球场,忽然想起你糟糕的挥杆,还有阳光底下你泛着红晕的笑颜。真,你可知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的苦恼?”
“晚上回家吃饭,小堂妹因为失恋哭得很惨,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混蛋’。像我这样的男人,早已被许多人这样咒骂过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在乎的。忽然想到眼前的人若是你,我就立马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无论如何,我不愿成为你口中的那个混蛋。怎么办?既成的事实让我突然感到有一点无能为力的累。不去想了,只是想你,还有你美好的笑颜。”
“昨日初见你一霎那,我是想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同时我告诉自己‘那样只会让受了惊的小鸟再次离去。’于是我好像街上偶遇的朋友那样道别离去。真,你那依然美丽笑容是否代表了你不再恨我?请接电话,听听我想跟你说的话,好么?”
我看看最新的这封信寄出的时间是昨晚的9点35分,那是在我拒接周子墨电话而关掉手机之后发过来的。对了,在关机之前我还把手机彩铃换成了那英的“相见不如怀念”。
这样做以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惩罚。只有我自己知道,在昨天看到周子墨抱着YOYO来到眼前时,过往的云烟早已随着他的微笑散去了。其实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他,但的确在刚分开的那段时间无数次地咒骂过他的。后来想想若是不在意可能连骂都会省掉了。再后来因为太忙了,没有时间,只好把咒骂的时间用来偷偷的怀念。不管怎样,周子墨就是那个藏在我心中无法抹去的影子,我该如何是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