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裤,脖间还挂着毛绒坠子,戴着浅蓝色夸张耳环,外表穿得像个大学生,说话轻声细语温良无害,转眼那声音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猝不及防刺向他。

这三个月架起的壁垒终于在这一刻崩塌,他慌乱地看着地面,脑海不停回想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他们从哪找到的凶器?他去找过好几次都没找到。

他脑子乱糟糟的,就像一团团麻搅在一起,他想扯开,却全是结,怎么也扯不开。

偏偏这时那讨人厌的声音还在呱呱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