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严天垚盯着连成一串的果皮蜿蜒地垂下来,提着一口气没敢咽下去,仿果皮一断,就意味着折磨又要开始了。

削到一半,皮断了,严天垚吓得颤了下,严冰捏起断了的果皮,浅笑道:“很久没削,手生了。”

说完他把剩下的削完了,然后把果肉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他把叉子递给父亲:“有胃口吗?”

此刻就算山珍海味摆在严天垚面前他都难以下咽,但生怕又惹怒了严冰,只能点头默默吃起来。

“下面出血没?”

严天垚掀开被子,刚才被儿子从卫生间拖到床上后他就裸着下半身,现在鸡儿还是肿的,后面更是疼得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