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找一个这般不堪的外室,会给容儿他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容儿如何嫁得第一流豪族?咱们的儿子又怎么去结交最顶级的世家权贵?”王氏语气里带着想要把外室碎尸万段的狠。
明明这样富态,这样美的一个贵妇人,现在看来,却像是那攀缘在贫瘠土地,贪婪俯身吸血的恶鬼。
明明谢淮的沧州军已经打来了,明明大敌当前,整个并州都有可能覆灭了。
王氏想的,还是盘根错节又毫无用处的世家关系。
她根本对大战、对百姓一无所知,把自己置于一个极为幼稚,高高在上且毫不关心的位置。
谢源表面上是笑着的,眼神却冷如冰刀。
这样的一个贵妇人,正是他搅乱并州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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