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妾室老实、儿女和睦,就像科考卷宗里,那些最标准、最完美的答卷。”

“像不像一个人,在科举考场上,规规整整地做题?”小荷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本性为之?”张文渊又问。

“我梦到了。”小荷垂眸。

她没说,她为了这次的梦花了多大的代价,她只说:“张文渊,我想去并州,我想当说客。”

张文渊大惊:“你不要命了?!”

“你不是说,这个并不危险吗?”小荷反问。

“别人不危险,你不一样啊?!”张文渊头痛道,“小祖宗,你是谢淮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