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朝他深深抱拳,“阿鸷,鹤词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谢淮白了他一眼,“你我过命兄弟,但说无妨。”
“云州武氏,并州曹氏,关中高卓,还有江南那群各自为政的节度使,越朝早已四分五裂,咱们敌人何其之多。”江鹤词缓缓开口。
“将军如今势力单薄、形单影只,乃是敌人多于朋友。”
“即便攻城略地,当地豪强根深蒂固,又极其难管。”江鹤词指出,“难道要像将军在沧州这般,不服便彻头彻尾地收拾服气么?您没有这么多时间与精力。”
“最好的方法便是联姻。”
“联姻?”谢淮当时嘴角轻勾,“我的姻缘,在鹤词看来,也是可以利用之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