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轻嘶的痛苦,和他越来越不可控的呼吸。
尴尬的气氛,令谢淮想要转移话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谢淮问完就自己想笑,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了,这时候问名字又是作甚?
可能,只是想跟自己心头,一段猝然开启又终止,不可为人道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罢了。
“小荷,大小的小,荷花的荷。”小荷糯糯出声。
她的名字就是很简单,不需要任何其他装饰,最简单、最朴实的名字,才最有生命力。
是她两辈子给自己取的唯一一个名字,就算是到现在她已经读了很多书了,她还是喜欢这个名字,喜欢得不得了。
而且,她亦没打算在陛下这里,给自己瞎编一个姓氏。
他们这么大一群人跑出来,且不说陛下接管青州后,只要查户籍,简简单单就能查出他们的奴籍身份。
就是不查,看他们一个个的形貌、关系、亦或是言语之间的试探,也能很快知晓他们并非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