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般地把自己唯一的麻被给小荷盖好,把单薄的她裹成三层软绵绵的粽子,才气呼呼和衣睡下。

明日,后日,大后日,都不要和这个负心小娘子说话了。

谢淮在心中默默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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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小荷起床的时候,就见陛下双腿盘在床榻上,以手支颐冷冷盯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小荷总觉得陛下眼尾是红的,眼神里三分讥讽、三分痛恨、三分责备,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扇形图密密匝匝分布得十分均匀。

她稍微思索了一下,感觉最近没有惹陛下生气啊。

“怎么了啊?”小荷睁着大大的眼睛,懵懵懂懂地拉了拉谢淮的衣袖。

从谢淮的角度,她的眼睛有点下垂的狗狗眼,湿漉漉的,仿佛在乞求主人的原谅。

谢淮一哼,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