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身份,在香港有不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吧……她们太热情了?让你对这种事情产生阴影了?”
就像他们以前提起这个话题时一样,朗白总是用微笑代替任何回答,而现在他连一个短暂的微笑都没有了,只是冷冷的注视着罗斯索恩,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用一种生冷无情的美国式腔调回答:“这是我私人的事情。”
卸掉平时温柔友善的面具,他此刻的冷淡让罗斯索恩有点意外。但是很快他恢复了从容,说:“医生说你长期神经处在焦虑中,无法放松,这样下去你会把那根弦绷断的。不来试试吗?”
他伸出手,这样近的距离正好伸到朗白面前:“你身体不好,我不做到底,只让你放松一下。这样可以吗?”
朗白一动不动盯着罗斯索恩那只手看了很长时间,久到他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要凝固了,那停顿已经远远超过了点头答应所需要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一分多钟的时间,罗斯索恩才听见他开了口,说:“下次再说这种话就连朋友也没得做了,记住没有?”
“……”罗斯索恩收回手,笑了一下:“算了。不过真是可惜。”
他心里隐约有些感觉,朗白并不是像他入会时说的那样没有过性经历,如果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那么他不会表现出那样难以掩饰的厌恶。只有了解过所以才会讨厌,他应该在这方面有过相当不好的记忆,甚至造成了抵抗性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