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深,管家说二夫人和燕北不常来往,怎么贺兰循今日会登门。

她轻轻掀帘,望着镇国公府的方向,思绪飘远。

另一边,姐弟相见,气氛却没有想象中美好。

“这是谁啊,定远候可是稀客,今日怎么想起我这个姐姐来了。”崔二夫人阴阳怪气道。

贺兰循对她的讥讽习以为常,说起来他已经十多年没见过这位姐姐了。

两人年纪差距大,相处的时间也不多。

但他一直知道父王被这个姐姐伤透了心。

当年父王本来想让她留在燕北,给她招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