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任建柏,哦不,确切来说是秦霈鸣重新撩起了帘子。
“欺负我的,便是那皇上去年刚刚新封的平安县君。”闫思颖见秦霈鸣对她十分关心的模样,干脆趁机告状,“世子兴许不知,这平安县君仗着从前治疗时疫有功,素日将谁都不放在眼中。”
“方才我在玉穗坊不过是看上了两块料子,结果她便强行霸道地说那是她的,硬生生给抢了过去不说,还讥讽挖苦我了一番……”
“平安县君现在在玉穗坊?”秦霈鸣急切询问。
被打断话的闫思颖一怔,接着点头,“正是。”
秦霈鸣掀了帘子,也不让小厮盘忠来扶,只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急匆匆地便往玉穗坊走。
闫思颖又是一愣,随即心中一喜,忙抬脚跟上。
秦霈鸣走了两步,见闫思颖跟在她的身后,眉头紧蹙,“闫小姐跟着本世子做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