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修和苏玉锦笑眯眯地目送贺严州跑远。

尤其苏玉锦,更是满脸笑意,「严州这孩子,越发乖巧懂事了,着实惹人喜欢。」

「若是淘神起来,也让人头疼的紧。」贺严修笑道,「前段时日刚因为毁了父亲的一副山居图被罚了半个月禁闭,这会子刚能出门,看这架势,估摸着能消停一段时日。」

但消停完这段时日后,那就说不准了。

贺严州毁了贺承业的画作?

怪不得这段时日一直都没看到他。

在苏玉锦的印象中,唯有刚到贺家时,与他打过两次照面,并未过多接触,只觉得若是看面相的话,是个安静沉稳的孩子。

不曾想,竟是个调皮的……

等等,调皮淘气的?

苏玉锦忽的停了脚步。

「怎么了?」贺严修也停了下来。

「你方才有没有注意到,严州身边没有跟着奴仆?」苏玉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