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摘下墨镜,朝着她扬起眉。

“顾疏桐?”

常朔上下打量着她。与叶闻筝果然极其相似,只是多了些成熟风韵。

常越念了一生的女人,最后抱着她的残像自杀,他该反感。

“叶城呢?”

他坐到椅子上,手边是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水盆,不久前曾经用来给热饭降温。

装饰温馨的餐厅多了这些不速之客,女人捂着胸口靠在墙上,声音颤抖。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人是谁。”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