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怿修与她了一会话,用了晚膳,就提起了静安候。

“静安候是国之股肱,朕的臂膀。是北疆防线上,朕最放心的人。忽然要告老,朕再想,莫不是去年那事,到底是叫老侯爷受了委屈怪罪了朕不成?”

沈初柳嗔怪一笑,将茶递给皇帝:“瞧皇上这话的,且不去年沈家好好的,也没伤筋动骨,还得了那么些个赏赐。便是有什么,那委屈又不是皇上给的。再,就算是皇上给,那不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