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睡了一夜,清晨第一缕光洒进屋内时,吴老太已经起身。
黄满仓还睡的呼呼大响,吴老太走近黄孝富和黄孝强的屋,一人轻轻扇了一下,叫醒他们赶紧收拾。
从昌平市到南市,要做两天一夜的火车,今天发车时间就在一个半小时后。
“妈,让我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呢。”
黄孝富刚翻身,一个清脆的巴掌甩在脸上,整个人瞬间清醒。
熟悉的疼痛,熟悉的火辣辣触感,黄孝富嘶了又嘶,在嘶呼中穿好衣服。
黄孝强摇头拍了拍黄孝富,“二哥,你啊......”
两人快速洗漱完,背起包袱看见吴老太屋里的满满当当的行礼,顿时傻了。
“妈,你搬家呢?这么多!”
吴老太瞥了他俩一眼,这些都是给他俩准备的,要不是这样,她自己一个人轻松上阵,多舒服。
“被褥?我俩带了。”
吴老太看了眼他俩背上薄薄一层被单,无语,“那边可没有炕,只有床,是想硌硬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