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汉子,教老爷捉奸在床,打了个半死,如今正在闹呢!”

他如此这般说着,将谢韬兴冲冲赶过去,敲门久久未开,心生狐疑令护院们把门撞开,恰在被窝里捉住抖做一团的奸夫淫妇,气得暴跳如雷的事,说得活灵活现。

一众丫头们脸上都带出笑模样儿,恨不得拍手称快,青梅叉腰啐道:“贼淫妇,早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可算趁了报应!”

谢知方也笑眯眯的,丢出几个银锞子打赏安禄,拉着若有所思的谢知真道:“姐姐,我们过去瞧瞧罢。”

姐弟两个一路行来,见衣不蔽体的董姨娘缩成只鹌鹑,正被谢韬指着鼻子怒骂,那叫刘元的壮汉趴在条凳上,被几个护院们按着打板子,口中高声呼痛,敲在屁股上的板子却雷声大雨点儿小,看着血肉淋漓,半分儿未伤筋骨。

谢知真看不懂打板子的诸多门道,却敏锐地从汉子悍然无惧的表情里嗅到点儿什么,再转过头看了眼洋洋得意的弟弟,脸色微微沉下。

谢知方一无所觉,走过去惺惺作态道:“父亲息怒,这是怎么了?”

董姨娘见机极快,捂着脸嚎啕大哭:“老爷,妾身根本不识得这人,妾身今日身子不适,早早歇下,冷不防被这莽汉闯进屋来,强夺了清白,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