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被他气得直磨牙,甩了甩袖子,道:“可别提了,我父亲新近破获一桩奇案,拘了许多江湖宵小,我跟着他在狱里连审了七八天的案子,今日刚刚结案,一出门便听说了你随宁王出征的事,这才急急赶了来。”

“你来了也好,省得我使人再去给你送信,白费许多口舌。”谢知方笑着招他附耳过来,如此这般低声交待了许多事。

林煊的脸色忽青忽白,到最后眼神复杂地看着谢知方,憋出两个字:“……禽兽。”

谢知方早就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闻言厚着脸皮向他行了个大礼,道:“阿煊,我父亲是个不顶用的,我走之后,家中诸事,就全都交托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