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正中的少年白发玄衣,和记载中一样的冰冷孤高,仿佛明月,遥居天河,你知他很高很远,却无能说出到底多远,到底多高。

你知他很近,却连靠近之心也不敢生出一丝。

他与人世,远隔天河。

可是!可是!

如果他的眼睛没有花,没有瞎,他的脑子没被蛇打坏……他昨天见过他!!!

不、不

风青秀大脑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连上边长老说的什么都听不见。

他忍不住后退一步。

他昨天还问他伤怎么样!

会不会是长的太像那个人装成掌门的样子来骗我……

对,对,一定是这样,掌门怎么可能来找我还说要收我为徒呢?

我怎么会拒绝掌门两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