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心灰意冷了起来。
因为此时才刚刚过去十三分钟。
从那个酒店飞到法庭,也还要再拖十分钟。
而距离监察官赶到这里,也还有七分钟。
我算着时间,越算大脑越安静,歌都不唱了。
再见了,我的点播机。
再见了,我自己。
麻了。
江森全程看着这一场一边倒的局势,听着对方不怀好意的提问和她的缄默,他的心情愈发低气压。
她站在那里应付他们时,面上也没有显出惊慌,只是平静的无奈。如同预知到即将到来的灾厄与审判,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一时间比她还要无法接受,一种莫名的窒息感涌上心头。
江森第四次拨通电话给监察官,全息投影还尚未浮现,他的怒意就已经烧了上来。
他问道:“你现在到哪里了,为什么还没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