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意识涣散,难以呼吸。但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季时川长久停留在我脸上的视线,黏腻至极,连嘴角都带着些兴奋。 我道:“你能不能,别看我。” 季时川:“你体谅下,我这算给你疗伤呢,但我自己好无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