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的摩擦声后他从背后抱住了我,肌肤的温热传到我身上。我转过身,努力拥住他,“没事,我在。”

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显得十分无助,但嘴巴仍然刁钻,“你跑去哪了!你就那么不耐烦吗?你跟他一样都是这种人!”

我捂住他的耳朵,拥住他把他带回病床上。

他并不愿松手,我只好陪着他躺在病床上,任由他枕在我胸口上瑟缩。

我从口袋里掏出匣子,打开匣子挑了一副耳塞递过去,“戴上吧。”

他有些茫然,小声道:“你去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