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了,学生都上课了,四周很安静。

教学楼很矮,还特别破旧,红砖墙上的黑板关于中秋节的宣传报还没有擦,颜色依旧鲜艳,阵阵读书声从教室里面传出来,显得特别神圣而祥和,温酒突然没来由的有点儿紧张。

她碰碰温谨言的胳膊问:“你确定你不是过错方,我不用给对方赔礼道歉吧?”

需要她赔礼道歉她能接受,谁让她是温谨言的姐,给他收拾烂摊子也是应该的,但是她需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赔礼道歉这事她没经验。

温谨言嗤笑:“放心吧,该道歉的是那孙子家。”

他又没做错。

凭什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