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极有可能是彼此最后一次见面,她自认内心是没有多大的感受,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却有种莫名的发涩。
感受到阮软的身子微微发僵,池应用舌尖舔过她的上颚,然后缓缓退出。
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更显深沉,看着阮软眼神中闪过一丝的迷茫和挣扎,在内心叹了口气,抬起手在她的后颈轻揉,语气却故作轻松:「你怎么总是不照剧本,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你应该痛哭失声,一边抱着我,一边说着希望我别走,然后疯狂的和我缠吻。」
不知为何,他这个看似随意的抚摸让阮软内心的紧绷放松了许多,她收回了表情,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样,露出了有些无语的神情:「你能少看这种电视剧吗?」
「啊,这是冷血无情啊。」池应仰头感慨了一声,模样夸张,却也成功逗笑了阮软。
「不过你实话实说,今天过后,你应该不会就直接删我好友,又或者直接把我拉黑吧。」池应很喜欢捏阮软的耳垂,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对这个手感爱不释手。
「我没那么无聊。」她从来不拉黑人,最多就是可以完全不读消息,时间长了对方肯定也就放弃了。
池应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知道是没有办法逼她吐出更多话了,虽然不想承认,但内心还是有一股挫败感。
其实早在认识阮软没多久后,他就看出来她是个特别无情的人了。
这里的无情不是说她有多冷血或者怎么样,怎么说呢,就好像,她天生就不会爱人一般,如果遇到有兴趣的或者聊得来的,她不会刻意疏离,甚至会主动靠近,就算遇到合不来的人,她也从来不会摆脸色让对方发现。
但是一但彻底认识她之后,就会发现,好像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走进这个人的心里。
你无法知道她内心真正在想甚么,彷?犯袅艘幻媲剑?任谁都打不穿。
原以为在毕业前能有机会的,现在看来是他高估了自己了。
他有时觉得她就像是块冰,明知??不化,却还是忍不住赤手去捧,希望有一天能够看到她的最深处,可却迟迟没有融化,反到冻伤了自己。
「可能不会有那一天吧,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突然想到我。」
「不管在哪里,什么时候,只要你打给我,或者传一条讯息,我一定都会回你的。」
说完,看到她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眼睫微颤,池应低笑了一声,大胆的捏住她的脸颊,轻晃了两下。
「所以求求你了,学妹,别把我拉黑啊。」
用手玩坏她(h)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心情,最后全用行动来倾诉。
阮软的那双眼眸就像是清澈的湖泊,池应几乎无法和她长时间的对视,太过清晰了,就像照镜子一般,他觉得自己无法继续装作淡定。
于是他一把将她翻过身去,大掌往后背一推,她的上身便完完全全趴在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下裤子拉炼,掏出自己逐渐充血的性器,隔着制服裙上下来回蹭着臀瓣中间的缝。
丰满的臀瓣微微包裹住肉棒,这种舒服的感觉让他叹了一声,时不时加重力道磨蹭,听着她的呼吸声逐渐不稳,右手掀开了她的裙摆,将她的臀瓣微微拨开,黑暗中隔着内裤揉捏着她的阴蒂,如铁一般的肉棒带有节奏的顶弄穴口,刚刚湿过一回的小穴再度被撩拨唤醒,不一会那处的布料又变得湿泞不堪。
「嗯......」阮软的上半身几乎是趴在桌面上的,两只手被池应反抓着按在后腰上,私处被男人的滚烫模拟着抽插撞着,小穴燃起的空虚感让她难受不已,下意识踮起脚尖,饱满的臀部翘了翘,像是渴望他能够撞得再进去几分。
不用透过灯光池应都能感受到她的渴望,两人的呼吸此起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