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手牢牢扶住。 裴云暎“啧”了一声,好笑地望着她:“你故意的?” “没有。” 他无言,没计较她这故意的使坏,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陆曈没说话。 行至尽头,都快到刑场那处破庙了,如今疠所搬离,破庙门口只有一点孤光。顺着方向看去,是落梅峰的方向,月亮照过雪地,把积雪映出一层荧荧的光亮。 陆曈的脚步停了下来。 梦里的那件草屋似乎还是从前模样,但如今再看去时,却不如从前沉重。仿佛卸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