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小宴激动开口:“仁心医馆的杜掌柜不是说,陆医官你有个在宫里当差的未婚夫么?来盛京就是为寻他。”
“噢!我知道了,”仿佛窥见真相,少年语气越发雀跃,“你俩多年以前在苏南见过,你救了他,他给你留了块玉佩做信物。如今你俩相认了,名分从此分明!原来这位就是真正未婚夫!”
制药室狭窄,阴天本就沉闷,屋中二人一时无言,唯有段小宴一人独自开朗。
陆曈正欲解释,就听一边裴云暎凉凉开口:“你也留了信物给他?”
“‘也’?”段小宴抓住字眼,面露疑惑,“陆医官还留了信物给别人吗?谁啊?”
裴云暎定定盯着她,语气不冷不热:“陆大夫到底在苏南捡了多少人,莫非每一个都留了信物?”
陆曈:“……”
为何她从这话中听出了一丝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