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随即感到自己后颈微微一痛,一根金针缓缓刺入皮肤,金显荣不敢动弹,遂问:“陆医官何事相求?”
“不瞒大人,下官身为医官,医官院中还有一干事务要忙。除了大人这处,还需得上京营殿帅府为禁卫们行诊。”
陆曈从绒布上再抽出一根针,对准穴位慢慢刺入,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
“时时来去,属实不便。听说户部有司礼府,寻常官员也在此处理公务,司礼府离殿帅府很近,只有一街之邻……”
“……下官想,今后能不能直接上司礼府为大人行诊,也免于奔波来去,减省时日。”
“就这个?”
金显荣听完就道:“行啊,反正他们也知道我在治肾囊痈,你日后就去司礼府来行诊吧。”
他都做好了陆曈狮子大开口的准备,以为陆曈要仗着如今的功劳给他出点难题,没想到只是贪点便利。
医官院的人行诊也常有在各司卫殿府的,虽然这病究竟有一点不光彩,但事实他这点事朝堂上下几乎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