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多女使,还是你最贴心。这手法愈发的好了。”
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盛知春并不着恼,仍旧卖力地为盛璃月捏着。
“主母如今有孕,怕是不能让小娘病体感染,不若奴婢替您捏吧?小娘有孕时也是奴婢伺候,奴婢是做惯这个的,总比小娘得心应手。”
纸鸢不忍见盛知春做下人的活计,只好毛遂自荐。
“住口。”盛知春手上的动作未停,横了纸鸢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
可盛璃月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她半阖的眸子豁然睁开,饶有兴味地瞥向跪在下首的纸鸢。
“模样长得倒是周正,跪近些我瞧瞧。”
纸鸢自然不愿,却又不能凭自己心情行事,只好膝行两步,跪在盛璃月跟前。
“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