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的那一大把一大把的药都要管用。

她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任谁看了都能猜出些什么,面前站着的人但凡开口问一句南惜都会崩溃的不成样子。

可他那样温柔,怕话语伤到她,甚至没再开口说一句。

她额边碎发散落下来,轻垂眼睑时,碎发遮住眉眼,一种岁月静好的美。

可祁宴只觉得心疼。

那个望着满天繁星说要开心快乐的小姑娘不该变成这样……

不该的!

至少不能是这种破碎的模样。

直到轮椅被推动。

裴知珩黑着脸:“惜惜,你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