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

王洛羽回过头，一双凤眼满含委屈和伤怀。睫毛被泪水打湿，变成一簇簇，眼底憔悴的淡青色眼袋显得他更加脆弱。

他不是故意做出这幅姿态的，可这一眼，深深看到霍初阳心底，令她心旌摇曳，那份复仇的执拗信念变成青瓷盖碗，被磕破了一角。

“好，我会慢点的。”

霍初阳连忙将爸爸翻过身，又换了个姿势，把人平放在沙发上，让爸爸和自己面对面。

王洛羽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情绪也平稳了许多。女儿有时会对自己做过分的事情，但总体而言，女儿还是很温柔的。

他觉得很幸福，甚至没发现自己感动的原因禁不起深究。

“我说过，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霍初阳小声嘟囔着，说给自己听的成分更多，像是为刚才对爸爸的温柔举动找借口。

“初阳……爸爸希望你开心……嗯……不论你做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啊……爸爸就很幸福了……”

王洛羽动情地告白，已然忘了提醒女儿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双腿缠绕上女儿的腰身，手臂勾住女儿的脖颈，两个人肌肤相贴，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胸膛里“怦怦”的心跳声。

霍初阳像闷了一口酸苦的汤药。

这是她想要的父爱，是她曾经渴望，再早些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渴望的爱。

爸爸，我该相信你吗？

你真的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