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钟得咿咿呀呀两声,一点需求都不能被忽视。

他已经很习惯,起床后帮她把被子掖好,务求一点风都不透, 这才说;“没事, 你好好休息。”

闻欣都觉得自己躺得骨头都是松的,每天除开遵医嘱下地走两圈,压根不存在什么活动量。

她努力瞪着眼看天花板,让自己清醒过来说:“我想陪你说话。”

虞万支嗯一声,打开手电微弱的光照在地上, 冲泡好奶粉, 抱起儿子熟练地往他嘴里塞奶瓶, 自己半靠在床头说:“那你饿不饿, 要不要吃东西?”

在他看来,闻欣现在的状态等于大病初愈,举凡想要养好身体,就只有多吃多睡这两招,后者已经是做得足足的,他也再帮不上什么忙,但前者能费功夫的地方还很多。

因此他是不分昼夜,逮着空就要问“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