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借酒消愁,让梁霄弄来几个小少爷陪酒,当时心里乱,没在意说了些什么,但当时那么多个嫩玉/水葱似的小少爷,影七不瞎,怎么也能看出自己和他们的区别在何处。
李苑从椅上下来,蹲下来扶着影七脸颊,看着他严严实实用黑缎把半张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无助的眼睛。
“你是觉得身上的疤痕扫我的兴吗?觉得刚刚我是扫兴了,才扔下你出去的?”
影七不敢与世子殿下对视,轻声道:“是。”
李苑问他:“你是觉得你不好看吗?”
影七抿了抿唇:“……是。”
李苑轻哼,压低声音道:“你有两个选择。一,从这儿出去,从今以后就是一个普通的影卫,为我卖命,我给你俸银,或者你不想再刀口舔血,就此离开,无妨。我不再留你,我们也再无瓜葛,我没动过你的清白,你救过我,我救过你,我也不欠你什么了。”
影七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苑,眼神都在发抖。
终于,殿下又要推开自己了。影七每日都在害怕这个场景到来,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挽回,也不敢挽回。
李苑又道:“二,过来抱抱。”
影七僵了僵,久久未动。
李苑拂袖转身:“我知道了,走吧,临走去影四那儿拿银子。”
话音未落,便被从身后小心地抱住了腰。
影七小心翼翼地抱着李苑,脸颊冒犯地贴在世子殿下脊背上,试探地问:“殿下,这样……可以吗。”
李苑背对着他,嘴角翘起来:“知道错哪儿了?”
“属下知错。”影七抱着世子殿下的腰,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轻声求他,“别赶属下走,求您了。”
李苑忽然反身抓住他手腕,直接把影七按在镜架上,不由分说把他腰间百刃带扯下来扔到地上,在铜镜前扯净了他的衣裳和遮面巾。
影七的身体全部暴露在铜镜中,浑身的疤痕,裸露的肌肉线条,被按在镜架上趴着,腰窝深陷,把最脆弱最耻辱的地方全部给世子殿下看着。
“乖一点,放松些,一会就好。”
李苑从背后伸出手抓住影七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铜镜,命令他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
“小七,看看你自己,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少年,我阅人无数,只为你一人动过心。”
“小七,这茧这疤是不好看,但放你身上就是好看,好看得让我把持不住,每天都想着怎么把你办了。”
影七无法直视镜中的自己,在主人身下像只被蹂躏的小忠犬,即便被欺负得再狠也心甘情愿。
李苑从袖中抖落出自己的天香牡丹印,握着玉印,将前端的铜花伸进香炉里炙烤,烤得牡丹花纹发红,趁着影七高潮未过,按住他的脖颈,将天香牡丹印压在了他胯骨前。
影七伏在镜架前痛苦忍受,滚烫的印鉴烙在自己皮肤上发出轻微的嘶声。
李苑把私印扔回香炉里,按着影七俯身问他:“小七,疼吗。”
影七喘着气道:“疼……”
李苑又问:“还要吗。”
影七眼角挂上一滴眼泪,哽咽喘息道:“要。”
其实什么解释和安慰都没有这样能让影七安心。
直到深夜,影七整个人都是软的,被李苑横抱着去洗干净再抱回来,藏宝贝似的放进自己被窝里。
“我给你留了一块糖,之前那两个小崽子吵着要都没给他们,我就想着我家还有小孩呢,怎么能把糖全发出去。”李苑摸出一块酥糖,塞进影七嘴里。
李苑埋头看了看烙在影七胯骨上的牡丹纹,还烫红着,啧了一声,又去取了一趟烫伤药给他涂上。其实有点后悔,自己脑子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