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蔓蔓能屈能伸地爬进他的帐篷,将唯一的毯子卷到自己身上。 高大的男人紧接着挤进来,将本就狭窄的空间衬得更加逼仄,抬眼就能撞进他的视线,无处遁形。 他就这么盯过来,既不说话也不动作,压迫感拉到极致。 叶蔓蔓本来是有些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