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见了一如平常半开的窗户,他心里泛起极罕见的感触,那种感觉酸而涩,仿佛在大好春光里咬了一口苦杏,挥之不去,苦涩得他满口发麻。

他想不明白这种陌生的感触从何而来,脚下却不停,他想独自进去,索性自己和自己下盘棋。

才走近几步,看清了半开的窗里透出的景象,呼吸却猛地一窒。

他看到熟悉的窈窕人影,穿着常见的素色薄衫,头上松松梳了个堕马髻,乌发间簪着一支梅花白玉簪。

听见脚步声,她转过头来,隔窗行礼,“陛下来迟了。”

时光荏苒,倏然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