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出言揶揄他两句。

他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却又隐隐约约地感觉,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他执掌大权,生杀予夺,在皇宫里跋扈惯了,见惯了那些惊恐求饶的面孔,早已不知道如何俯身低头认错。

她以无可指摘的恭顺姿态拒绝向他靠近。

曾经偶尔接受的素色锦缎,雅致首饰,再也不肯用一件,全部原封不动地封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