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他觉得我手上沾了脏血,弄脏了我,是他的罪过。”

想起昨夜的情形,邢以宁摇头感叹,

“昨夜你还穿了身月白色的袍子。向来干干净净的人,那么干净颜色的袍子,溅了满身的血。别说里头那位,连我都吓到了。”

梅望舒默然片刻,道,“我没那么脆弱易折。这么多年官场摸爬滚打下来,也没他以为的那么干净。昨夜不过是有点晕血。”

她的视线重新落回黑黝黝的洞口,“刚才下去,想对他说一句我没事,他却已经听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