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只珍珠步摇,一对珍珠耳坠。”

“我……我……”

洛信原说不下去了,猛地抓住了梅望舒的手腕,把她拉近,紧紧地抱住。

仿佛暗夜林中受伤的凶兽,踉跄着回返家中,把头颅依靠在最亲近的人怀里。

一滴滚热的泪滚落在她的衣襟上。

梅望舒在烛火下静静地坐着,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光。

“不过是虚妄梦境罢了。一切都过去了,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