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极了,却无从反驳。
因为江栩的每个字都说在了点上,犹如一件件地扒掉了他身上的衣服,让他藏无可藏。
“就让这件事过去吧。”江栩说,“你去年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撇开金家月,我也帮你做到了不是吗?”
徐子晖:“……”
“而且”江栩稍作一顿,才继续说,“哪怕我真是想攀高枝,金家月也愿意让我攀,他现在看不上你,你也配不上他。”
徐子晖的脸色阵青阵白,已经被堵得说不出话了。
这天晚上,宿舍里的气氛几乎凝固。
曾云和杜泉连说话声都不敢放太大,等宿管阿姨查完寝后,他俩赶紧洗澡上床睡觉。
江栩也洗漱完了躺到床上。
他没玩手机,而是一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回来时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过了,他本意是想跟徐子晖解释一下,可转念想到徐子晖那天晚上打来电话时的激动语气以及在原书里对金家月做过的那些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几乎是自个儿从他嘴里溜出去。
他太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