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2 / 3)

强到可以与我为敌,前来江鸢救你也不一定的事。”

和悠仍没有理会他。

不过闻惟德也知道,以她的聪慧也清楚的明悟他说这话的意思。只不过是在告诉她,和筹仍然没有逃出他的掌控,他想杀和筹,仍不过随手随手随时的事情而已。

她应该也早已清楚,自己被抓回来之后,以此时的处境,就算想自杀也难以实现了。

眼前这个少女,已经完全不同于一年多前第一次被他得到时的样子了。那时的她,柔软普通的身体里头,装满了某种特别的宝石,于是她哪怕再怎样内敛,哪怕如此时沉默不言,都会从某种角度,昙花一现地,折射出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辉光。

在山洞外面那一场折磨侮辱,好像把她剖开,把里面不论是什么都全部倒了出来砸得粉碎,扔在肮脏的臭水沟里。此时的她,便只剩下一个壳子,坐在那个臭水沟的边缘,冷漠地看着那污秽不堪的脏水里头飘着一片片的自己,不想捡起来,更不想把那些已经成为垃圾的自己捡起来,拼凑给他们这种人看。

那种冷漠,并非对她自己。

而是对他闻惟德。

这种想法。

让闻惟德腹胸里涌出一种难言的嘲意。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试图抗拒他、反抗他……好似那个山洞外面跪在地上给他舔鸡巴的母狗不是她一样。

操。

闻惟德冷笑了一声,抬手捞起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颅,强迫她看向自己。

“和悠,你是不是觉得……此时只要不在意所谓的荣华富贵,也不当着我面表现出在乎弟弟的死活,或者像现在一样,一副不吃嗟来之食的模样,便可以成全自己的幻想,使自己如你书中所向往的文人墨客般柯洁烈志?哈。”他稍稍垂首,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拨开她额前挡住她眼角的发梢,压低了声音,“不会的……你仍然是一条看到鸡巴就会对我摇尾巴的母狗。”

“……”她脸颊都被他带着手套的手捏出手印,嘴唇微张,吐出舌尖。可死水一般的眼神里,仍被他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惊慌。

“哈。”闻惟德望着她的舌,勾起嘴角,顺手捏住碗盏中的一枚莓色的苋冻咬在口中,俯身一口吻住了她的嘴。

用数种莓果做成的苋冻比起口舌格外冰凉,他对于浊人而言过于凶猛的信息素被莓果的酸甜软化过滤了得只剩下沉木的润香,而后陷入龙涎香的陈厚,忽被某种零陵香豆的粹冷一激,比薄荷还要沁凉。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信息素味道毫无侵略性,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是浊人对清人信息素一种应激性的成瘾反应。

水果的清香与他的信息素被他的舌搅在她口腔里,扫过她唇齿里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那苋冻被他舌头顶碎开,伴随着他滚烫的舌,交替而双重刺激着她的敏感带。她从来不知自己的口腔里会有这么多敏感的地方……

柔软的苋冻将平时充满暴戾的男人的吻柔滑的太过温柔了,被他舌头扫过的地方,在她的意识里噼啪地燃着火花。她无意识地发出呻吟,身体逐渐软了下去,头软软倚在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她后脑勺的掌上也不住朝下滑。

这种未知的反应让她恐惧至极,她开始激烈地挣扎反抗起来,犹如溺水的人一样被吻出大颗的眼泪,使劲地推搡着他,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吻得更加深,身上的锁链被她挣扎得铛啷啷地响。那死水一样的眼睛里头,此时波涛汹涌朝上涌起脆弱和可怜,眼角红的厉害。

比起她的慌乱,闻惟德显然游刃有余地多,他垂着睫毛未闭上眼,能将手中女人的挣扎、拒绝、和可怜脆弱一览无余。

“呜啊!放……开!!”

刺啦――

他的衣襟被奋力反抗挣扎的女人撕开,但是他仍成功将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