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花心里落了一点胭脂粉。
闻惟德垂下的视线正好看到,涌起莫名的欲念,张开嘴叼住她的指尖一路朝下咬,直到咬住她腕骨上凸起的那块薄皮,擀在牙缝里用尖锐的犬牙去咬,目光也跟着落在了对面的和筹身上。
“你弟弟……听不明白……不知道你是哪里被干了……”
弟弟。
和悠恍惚听见了这两个字……
“别夹……嘶……再夹我就把鸡巴操进去了?”
“啊啊!不……不……”
“说啊……你弟弟……小筹……在等着呢……”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完全沉沦的意识,鸡巴放缓了速度,只是用龟头碾着她脆弱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口。“他……”
你弟弟。小筹。
哦,小筹。
对,她好像记得这个?健?
“小筹……小筹……你看……是姐姐的骚逼和屁眼被干了……”
“说清楚……被谁干了?”
“被……被……”
闻惟德显然不满意她的迟疑,抬起头叼住她一瓣嘴唇,信息素更加凶狂地侵入她的口鼻。如此近距离之下,那双黑金色的竖瞳宛如水中苏醒的龙。
“被……闻惟德……被闻惟德干了……干了骚逼和屁眼……”
“说清楚……”他还不满意。
可此时已经沉溺与他信息素和情欲的浊人,如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面对老师最难的问题,恐惧回答错误会带来的后果,只能一股脑将所有的东西都交代出去。
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痴笑的讨好,“……小筹,小筹……闻惟德在干姐姐的骚逼和屁眼…………鸡巴干得好深……好涨好涨……可是还是好痒……不够……不够……”
是啊。还不够,还不够――
他还想看这个女人更浪――更骚――更下贱,更毫无底线。
更加沉沦、堕落、坠至他的掌心。
闻惟德这个天才的控制狂,深谙用怎样精准的刀锋,才能一步一步地将猎物放血,让入口猎物保持最柔嫩的质感,汁液恰到好处,不会多得太腥腻,也不会太少得干柴。他凭借着非人强悍的忍耐力,几是咬着牙在她耳边继续蛊惑。“和悠,你弟弟……好像很担心你的样子……”
“不……别担心……我不疼……”猎物濒死弹跳,放出最后一股鲜血。她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额头贴在他的颈窝里蹭弄。“骚逼里的子宫……和屁眼里的生殖腔都被干得好深……我好爽……他顶到我宫口了,好好舒服小筹怎么办,闻惟德干得我好爽……好舒服啊……”
和筹已经像是彻底死去了,若不是惟德还在操控他知道他的身体机能很是顽强――他那微弱起伏的胸口,微不可闻的呼吸,都像一个即将盖棺入坟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