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今天让你姐姐好好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到底什么才是极品的骚逼。看到这颗骚豆子了么……”
他一声难耐地喘叹,这颗骚豆子也太湿滑了,被他玩弄的回不去之后,没想到一年之后,好像忠诚的认主一样,被他稍微一抚慰就立刻诚恳地勃起肿大起来蹭弄他的指尖讨好他。这样的感觉,让他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声音也跟着温柔了不少。“你姐姐的这颗阴蒂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肿成这样……恨不得也变成肉洞给男人操烂的样子……”
“不、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行……不要……不要说……闻惟德不要说啊啊……小筹呜唔啊……不要听他的不要听他的!啊啊!”
她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胡乱地喊着两个男人的名字试图哀求,噙着哭声的呼喊将男人的名姓模糊得软糯生动,似在闻惟德耳边落下一片片苇的绒絮,有种令他后腰酸地别样甜腻藏藏?o?o,撩得他胸腔中的贪渴更盛……
就是这般声音,喊出他的名字。
像看见一片月光之下被献祭的白色少女,跪在一片腥臭的汪洋血海里祈求神明降临――
“操。”他低声骂了一声,不得不咬了下舌尖才能保持意识的清明。
痛苦和快感的边界在不知是发情还是男人过于熟练的挑逗下,变得模糊至极。和悠恍惚觉得自己毫无凭依地坠入海面,在身下男人的颠簸之下被摧枯拉朽的毁灭,可不等沉入海底就被他用至极的快感送出汹涌令人窒息的痛苦,让她看见迷幻间海浪里光怪陆离的虹彩和月光共舞。
“和筹能看清楚吗……把你姐姐这颗骚豆子的包皮剥开……这颗硬籽你只要用力捏它……你姐姐,就能……潮吹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