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信息素,本身就比平时要浓度高上许多,她的更甚。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何况是闻絮风这种欲望极强的思春期少年。
她故意把抑制剂给藏了起来,于是自然无法控制发情期。所有人都知道发情期的浊人如果不吃抑制剂解决不了发情会有多痛苦。于是风舒自然不会想到给她拿抑制剂,她竟然一个都没吃。
和悠全靠着意志力撑着发情期的折磨,为了不被发情夺取理智,她不断地拿着瓷片割自己的身体来保持清醒,为了不让人察觉到她自残,她每次都只能固定割胳膊避开动脉的那两个伤口,这样第二天也会自愈的快。
在发情期的前一晚,她割了自己整整一夜。
之前她对闻絮风的铺垫已经做的近乎完美,少年人紧紧的咬住了钩锁不肯撒开。用交颈而欢的缠绵让他得到在几个哥哥那里得不到的温柔和理解、你侬我侬的情话让他感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特殊、恰到好处的可怜与脆弱激发他的保护欲与征服欲。
她接下来,只需要在发情期缠住闻絮风,用无休无止的肉欲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不停给他洗脑,告诉他,在她这里他已经是一个成熟可靠的男人,而并不是他哥哥们眼中的那个长不大的孩子,让他们的感情在犹如上瘾一样的情欲之中急剧升温就够了。
时机就定在了――她的发情期结束后的某一个晴天。
选哪个发情期?当然是越早越好,但也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她每个月的发情期都是固定的,哪怕闻惟德想混淆她的时间感,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来这里已经过了将近四个月。
闻惟德万万想不到,选定这个时机,是秦修竹给她的。
秦修竹来找了她两次,她通过和秦修竹有限的对话里得知,闻惟德再和他谈很重要的交易。而通过套闻絮风的话,她大概知道了秦修竹这次跟闻惟德的交易,会拖住他,让他变得非常忙。于是,她便知道,自己一定要赶在闻惟德闲下来之前这段时间逃。
大体时间范围选定了,还差精准的时间。
这个晴天,也不能是随便的哪个晴天,还必须要确保,她能在这个晴天之中离开这座牢笼。换句话说,她一定要给闻絮风一个理由,让他在某一个晴天带她出去。
而这个理由,还绝对不能太牵强、不能太明显,要让闻絮风主动产生一定要带她出去的想法,绝对不能她主动开口提出想要出去。哪怕闻絮风再怎样沉迷喜欢她,她偶尔提出想出去就很是抗拒。
她在记忆中想起一个非常非常不起眼的节日,叫阑灯节。这个节日几乎都没有人过,大概率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哪一天,所以,闻絮风更不可能知道了。
于是她编了一个所谓的阑灯节风俗,用“为心爱之人祈福”“定情信物”这样的字眼模糊了“一定要上山”的目的。
沉溺与情欲爱意之间的少年人,哪里会注意到她背后的打算,只想着我一定要满足我的“心爱之人”的所有要求,才能得到她的“定情信物”。
……
接下来,和悠将矛头对准了闻望寒。从闻絮风口中套话也大概了解到,闻望寒实力相当恐怖,不输于闻惟德几分,极为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且――对闻惟德忠心不二。虽然,他可能对自己有心思,但是,和悠从来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更何况是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渣呢?
她发现闻望寒在那次和闻惟德一起折磨她之后,总会夜半来见她,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她也懒得管,也不在意。但是这,并不妨碍,她都会装作半梦半醒地地勾引他。他每一次都很自持,几乎立刻就会离开。后来,他会吻她,解开她的项圈,为她洗澡,抚摸她,却绝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