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隐身的,于是反而荒唐地能清晰看见和悠喉咙被顶操开的样子,就像是被一根完全透明地鸡巴插干着喉咙。能看到她的喉咙夸张地被撑开一个圆洞,舌头被挤歪在一边,小舌头一颤颤地被挤扁,涎水在喉里被挤着却渗不出。
本来隐身是为了避开闻絮风,闻辞尘还打算就解开隐身操她,现在看来……他更加兴奋了,舔了舔嘴角,把剩余的鸡巴狠狠地朝她喉咙里硬插。他抬手将她被挤到一边的舌头从口腔里拽出来卡在嘴角,鸡巴垫着她的舌头沿着此时清晰能看到的喉管的弧度缓慢地送进去。
“呜额……”为了方便他能把整个鸡巴彻底插进去,他把和悠的头朝下狠扯,她感觉自己的脖颈都快被他扯断了,口水和眼泪都流不出,倒灌到鼻腔里辛辣的痛。
因为能看见自己鸡巴插干她喉咙的样子,所以闻辞尘?H了没几下就轻松地找到了怎样才能把鸡巴操的更深的方法,沿着她的喉管摩擦了两下,抵着她的舌根朝下狠狠捅了两下,就将整个鸡巴完全干了进去。
“嘶,小悠好能吃……全吃下去了呢。”
睾丸贴着她的脸摩擦,旺盛的阴毛戳刺着脸,根部贴着她的口鼻,有的耻毛戳进鼻孔,有的随着鸡巴被红唇吞咽进去,泪水混着苦腥的前列腺液划过她的脸蛋。
不同于自己胞弟的暴力和急躁,闻辞尘哪怕把整个鸡巴都送进去了,抽插动作一开始都很是缓慢,就好像远超与正常人尺寸的鸡巴会撕裂她的嘴角?H掉她的下巴。但是他每一次都会深入突破她的嗓子眼,她被动的乖顺也让她喉咙里的嫩肉不断按摩着他的鸡巴。
他已经发情很久很久了,靠着自慰射了一次之后就一直忍耐着,信息素完全爆发,在这样过量凶猛的信息素冲击之下,没有任何一个浊人可以撑下去的。
和悠这个被他们操熟的婊子当然也不例外。
她已经不可逆地发情了,涣散失焦的眼瞳里已全是浅浅的淫纹,喉咙已经乖顺的吞咽他的鸡巴,甚至可以说说饥渴地频繁吃着,渐渐地甚至爱不用闻辞尘再扯着她的头发,她自己就会仰起脖子,能让他的鸡巴每一次都能顺利挺进。
“……刚才还说喜欢小风,只想给小风一个人操……转头就饥渴吃着我的鸡巴呢……小悠……”
和悠已经濒临窒息,照理说缺氧状态下,发情的身体大概率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者说听清楚也无法给出有效的回应,呜额地哭着,按在床上的手揪着床单都揪不住了,无力地绷紧张开。可她看向闻辞尘的方向,眼睛里还有一丝光,闪着不肯低头的抗拒――
闻辞尘看着她这样的目光,抬手揪住她膨大的乳头,一边朝上大力拉扯一边比刚才凶狠许多的抽插她的喉咙。
抓住她的头发变成了抓住她的乳头,她被顶操喉咙为了不倒下去全身的重心好像就依仗两颗脆弱敏感的乳头了。奶头被揪成了长条,从内陷的乳晕里暴力撕扯出来,奶牛一样被他拉扯?H干,她的嘴巴也因为剧痛张得更大,让他的抽插更加顺畅更深。
处于窒息濒死的女人喉咙太紧,比自慰来的快感强烈太多太多,最后?H到她因为窒息昏过去时,他终于射了出来,大量的浓浆在她喉咙深处喷发,直接射进了胃里。他一边射一边朝外拔,白浆直接射了她满脸。
窒息昏过去的和悠无法防备更无法抗拒,精液倒灌呛入气管以至于凶猛地从口鼻中反喷出来,满脸白浊,睫毛和头发上也挂满了粘稠的液体,她没有了鸡巴的支撑直接向前趴倒在了床上,撅起屁股两眼翻白,被口爆颜射地失去了意识,精液沿着她已经被?H呆的舌头挂在嘴角,随着身体主人的痉挛呛咳出来,两颗肥硕的奶球被上半身压扁在身体的两边,奶头被拉得长长地发抖。
闻辞尘喘息着将龟头上挂着的浓浊精液蹭到她的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