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标志。

负责人见秦总站在一楼，视线看着专柜方向，连忙汇报活动的策划方案，身后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是目不斜视，全神贯注的应对老板视察，只有站在他旁边，距离最近的李瑛看到，他老板表面上在一本正经的视察工作，背地里在偷偷对着老板娘比心。

也不算偷偷。

虽然其他人都看不见，但是他能看见。

很明显，他老板考虑到了身后的其他工作人员，所以刚刚才暗示他往前走一些，借着他的身体，挡住其他人的目光，给老板娘比心。

但也很明显，老板没考虑到他。

他也是个人，为什么老板就不知道避避他。